“这些是符咒吗？”
陈元指着窗帘后贴着的那些黄纸，看向经理。
经理看看左奕，见她正疑惑地看着自己，心知不好继续瞒下去，承认道：“这些确认是符咒，是请附近一位道士画的。”
“这里在闹鬼？”
陈元继续追问，自从昨天醒过来后，他对于鬼物一类的事似乎特别感兴趣。
“哎，您小声点，外边还这么多客人呢！”
经理一面说，一面把雅间的门反锁上，又拿出手机打电话让员工守着门口不让人靠近，这才敢说饭店闹鬼这事。
“店里确实闹鬼，而且有小半年了，之前白天都看着古古怪怪的，后来在店里各隐秘处贴了这些符纸才使得白天能好一些，但晚上仍不敢营业，怕吓到客人影响声誉。”
经理说着又看向左奕，恳求着说道：“还请左小姐不要把这事说出去，让我们这些靠这地方吃饭的人能有一条活路。”
“可这是闹鬼啊，叔叔你都不怕吗？”在小鱼儿印象里，大概没有比鬼物更可怕的事。
“怕当然怕，”经理苦笑一声，无奈说道：“可不能因为怕就直接走人，我走了，可能就会好几个月没工作，没做工作就没工资，那我的家人……”
“你不用太着急，我们不会说出去，也许我还能帮你一把。”
陈元这样说着，心里却是想把这店里的鬼物收一收，就当是练练手。
“这……”经理不大相信陈元，他又看向左奕，“左小姐，他说的？”
左奕点点头，“陈元没说错，他也许真的帮到你。”
“哎呀，左小姐您可真是我的福星啊！”
经理连连拱手，先前一直淡定的左奕见此反而不淡定了，她更适应那种纯粹的恭维。
“那小哥，我就先谢谢你了，事成定有重谢！”谢过左奕，经理又向陈元道谢，似乎左奕点头了，这事陈元就肯定能办成一样。
“先别谢，”陈元看着小鱼儿饿得捂紧了肚子，忙提醒道：“我们得先吃饭，时间都一点多了。”
“对对对，先吃饭……各位想吃点什么，我们店里都是家常菜……”
“那就把经理你觉得能拿的上台面的都来一份。”
一直在旁边没有搭话的张微雪幽幽说了句，经理却没有直接答应而是看向左奕和陈元。
“就按微雪说的来，”左奕对于吃什么没啥要求，她觉得只要好吃就行，看着身旁撇着嘴的小鱼儿，她又说了句，“越快越好！”
“好，您放心，保证马上就能端上来，那各位就先喝喝茶吃点小点心，菜马上就上。”
客套话说了一套，经理这才打开门走了出去。
一出门，经理脸上的笑就不见了，他对着门边女服务员说：“炒几个特色菜，要快，第一时间送到这个雅间，快去！”
“是！”女服务员应过后，小跑着向后厨跑去。
看着女服务员跑远，经理这才拿出手机，拨了最上边那个号码。
嘟～
手机很快接通，说话的是一个极为中性的声音。
“什么事？”
“左奕左小姐过来了，”
手机那边沉默十几秒，那声音继续说道：“纠缠她的那男的上午才车祸死了，她这会儿就出门了？一个人？”
“不是，有四个小朋友跟着她一起来的，两男两女……就在刚刚，其中一个小朋友说可以帮我们店里抓鬼，左小姐居然说她可以……”
手机那边又沉默了十几秒。
“明白了，你好好招呼着，我现在就赶过来！”
“好，”经理还想再说点什么，那边却已经挂了电话。
既然是那位让好好招呼着，经理自然不敢怠慢，他又对着门边另一位女服务员说道：“再加几个刘师傅的拿手菜，要快！”
“是！”女服务员低头应着，眼中的八卦之火一闪而过。
随着这位女服务员的离去，店里有人要抓鬼的消息，在服务员之间迅速传开。
甚至一些平日里的熟客，也慢慢知道了这个消息，他们打定主意一定要瞧瞧这个热闹，就算饭店关门他们都不走。
而不小心将这消息泄露出去的经理，此时又进到了陈元他们所在的雅间，正陪着陈元他们喝着茶吃着小点心。
互相说了几句，陈元知道了经理姓潘名明，潘经理也知道了陈元的姓名。
虽是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，但潘明却总是说到鬼物，说到抓鬼驱邪的事儿。
他还是不大相信陈元这样一个未成年的小朋友真能做到，要不是左奕和那一位，他可能早就把陈元赶出去了。
陈元有一搭没一搭的同潘明聊着，他感觉到潘明那些小心思，却是明白潘明为何会这样想。
就算是陈元自己，如果他还是之前那个普通人，他也不会相信跟自己一般大小的张微雪会是镇鬼道的弟子，可张微雪确实就是。
在拥有鬼王面之后，陈元总觉得他潜意识里想要抓更多的鬼物给鬼王面吞食，只是这念头总是一闪而过，他也没多在意。
在进到柴火饭店后，见着黄纸他就觉得是符纸，甚至觉得这里可能在闹鬼，并直接问了出来，换作以前，陈元肯定不会问。
是鬼王面让自己越来越向着鬼物接近吗？陈元在潘明出门那一刻这样问自己，但一如既往的没办法给自己一个答案。
见陈元在发呆，潘明小声提醒道：“陈元小哥？上菜了，准备吃饭了。”
“哦，”
陈元扫了一眼，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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